他整个人如同坠入迷雾,越发看不懂这个二皇子了,奇怪,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然已经记不清了……
回去的路上,谢必安居然出奇的什么都没问,看样子他也成长了不少呢!
一夜安枕,第二天一大中午,范闲便跑了过来,李承泽瞥了他一眼,直接选择了忽视,范闲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下意识的小声询问谢必安。
"阿泽这是怎么了?"
谢必安一愣,立马反应过来范闲的称呼,刚准备开口纠正,范闲早有预谋道:"你先别纠结其他的,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谢必安看了看李承泽,见李承泽并无阻拦之意,便对着范闲冷哼了一声。
"你昨夜做的诗,那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范闲点了点头:"我知道啊!所以……阿泽到底为什么不高兴?"
谢必安嘴角抽了抽,颇有微词道:"你说你作诗就作诗,还,还对着我家殿下说,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传的!"
范闲一愣,摇了摇头,谢必安眼含怒意,恨不得把范闲生吞活剥了,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我家殿下本就生病……如今你又如此做派,他们都说……都说殿下……"
谢必安羞于启齿,而一旁的李承泽则淡定的接过话。
"无非是说我生错了性别,有的说我如同是秦楼楚馆里的小倌,觉得若是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