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的L总随后就到大门那边的墙角旁边打电话呢。
独留我坐在岗亭值班吧,也好大门是闭着的,连小侧门也给关上了。
这下不仅陌生人不得进来,连工人,项目部的人……那些个都来上班的人,也不能不通过保安开门而获得进去啊!
真是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
L总在那边打电话时,剩下我一个人就在保安亭值守。
此刻工人们干活的那些敲打声,那个铁棒落地的哐当声,送货电梯那个的铃声,那个工人的咳嗽声。还有那个钢筋棚,切钢筋的嗤呀声,工人师放钢筋的闷哼声。
都不断涌向保安亭这边的,形成一个巨大的声墙把我就好像啊,围在一个封闭圈。既听不到,也喊不出了。
真的那些声音侵占着耳膜,而我还在沉醉里面任它肆意妄为的。
突然见那个L总,迅速地从那边跑过来开门了。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仍下意识地出来了。
那个我在……,不知道想什么,但是一看到L总过来,我就吃惊了一下。
当他把小门一开,外面来了两个戴眼镜的年轻人。
只听见那两个人一边进来,一边嚷嚷起来了。
为什么半天都没人开门了啊!敲了那么久的门的了。
那个L总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抱歉了,那那个啊,今天有个新人,那个新来的兄弟上班呢?
那个你们啊!这个不是有人坐在这里吗?
怎么上班的,都些什么保安员啊!连L总都道歉了,但那二人仍不依不饶的。
我们在敲门都听不到嘞,难道你的耳朵聋了。
那么这样怎么行呢!我们可是项目部的人。
你这咋个上班的,让我们那个迟到啦,嗯,都被你们搞迟到啦!
L总说实在不好意思,抱歉,那个他,这个就请你们那个就原谅一下啊。
就原谅一下他吧,L总都搞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然后那个啊,嗯,保安队长也从外面进来了。
那个他一脸得意的看着L总,因为我这时被项目部的人叼了。
你的兄弟开门那个就闹出了笑话啊,队长那人彼时似乎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看着L总也难堪,保安队长觉得很兴奋的那种。
那个我心里有点自责啊[流泪],没有注意到外面敲门的声音。
都因为我上班不专心,这次给L总带来那些不好的遣责。
但我心里啊,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
那个对那些外来人的,那个敲门就应该敲门嘛,对不对。
进来是不是就本来应该主动敲门,但解释权在项目部人那儿的,这是无处说理的。
我那个要不是因为这边那个工人搞得太吵了,那个或许也可以听得到。
这样弄的好像我们啊,低人一等的这个服务好像我们怠慢了他。
即使我做的不周全,但这个工地啊,也怪他设备简陋。
这保安亭又没有眼睛哦,那个大门一关,小门一关就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