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察局离开，时间差不多到了半夜三点。朱智臻开车送陈宇回家。黑暗中，他不可避免地又遇到了朱智臻的盘问。
而陈宇与梁月月的事情，在朱智臻知道的时候，也是知道的。朱智臻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只手搭在了陈宇的肩上，脸上难掩惊喜之色。“没错！活在当下，活在当下！”
“可是，感情这东西，我是一点都不懂的。陈宇脸色涨得通红，望着车窗外黑漆漆的景色，有些语无伦次。
“无妨。如果你有任何问题，尽管来找我。朱智臻笑眯眯地看着陈宇，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第二日清晨，金星路派出所，重案组的人，就在这个时候，来到了他们的临时办公地点。而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万琪中就有了一份由陈宇亲自验证的名单，这就是唯一的万琪。可惜的是，学校里并没有找到任何与万琪走得很近的男人。
“万琪，二十多年前，她的父亲离婚了，她的妈妈改嫁了，她又有了一个弟弟。她三个多月之前才被天水城理工学院的历史学专业录取。我的上帝，她的生命是如此的苍白。她每天都要上两节课，三节课外课，这说明她已经准备去国外学习汉语了。这两个多月来，她一直都在酒吧、 KTV之类的地方出没，每天都是很晚才回来，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你知道娜塔莉·波特曼的电影《黑天鹅》吧？”
“不是吧，就是瑞士中央银行突然放开了外汇管制，引起了整个世界的轰动。”陈宇严肃问道。
“好吧。算了。我想说的是，她已经从一只洁白的天鹅，蜕变成了一只邪恶的天鹅。善与恶，同在一处。”
“如果是前几个月，那就是第一具尸体被发现的时候，也就是说，万琪是真的有问题。”傅强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