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不懂,不懂怎么可能有雄兽会爱一个令他伤心难过的雌性?但现在,他似乎懂了那么一点。
妶明瞟了一眼婼里牺,像是过来人一般,用平淡的口吻说:“母君的精神不太好,很多事都记不太清。但她却记得王父是在花开的季节向她求偶的。
这片后庭里的一花一草都必须常青常开,否则,母君就会情绪失控。”
‘原来如此。’花洛洛微微点头。
梵魇魔牵着烈登比来到一棵古树下。“登比,你还记得这里吗?”梵魇魔宠溺地问。
烈登比呆呆地望着这棵枝繁叶茂、根深蒂固的古树,好一会儿,才似是而非地说了两个字:“烛光。”
“烛光?”花洛洛不解地瞧了一眼妶明。
“那是我长姊的名字,妶登烛光。长姊一出生就遗失了,这个名字是在她出生前,母君就为她取下的。没几个人知道。”妶明小声解释。
梵魇魔轻轻抬手,对着古树前的一块空地双指隔空一划,轰~空地忽而向下沉了沉。他缓步来到空地前,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从沉入地下的那块土地里捧出一个坛子。
“这就是我说的桃花蜜。当年,登比刚怀上烛光后,我就亲手把它埋了下去。我的母皇是人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