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去长乘司驱邪,妊重又怎么会莫名其妙地疯了,他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弄得一个重伤一个消失?
“去,给巫彭传旨,无论用什么药,无论用多少药,都一定要把大巫救活!快去!”地只不能让大巫死了,她得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她隐隐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祥预感。
都广野上突然炸响的那声爆炸、崇吾山山脉上堆积起的冰雪,似乎都预示着西羌会有大事发生。这让她坐立不安。
鹿琰待常侍退下后,挽上了地只的胳膊。“皇,莫急,巫彭一定能治好大巫的。”
“你懂什么?大巫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寡人总觉得西羌要有大事发生,可寡人却不知会是什么事。”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让地只很不舒服。
地只再次推开鹿琰,不耐烦地说:“你退下吧,让寡人好好静一静。”
鹿琰也并没有要继续逗留的意思,欠了欠身,快步离开了胜遇宫。
入夜后,鹿琰早早就摒退了所有侍从,休息了。以至于鹿旦在为公主日祈福回来时,路过西苑偏殿门口还诧异地问了一句:“鹿琰侍郎这是病了?”
“回上主,侍郎这几天侍奉好雌皇回来后都很早就睡了,可能是累着了吧。”一个抬辇舆的侍从回禀道。
“累着了?”鹿旦眼珠子一转,想了想,忽而眼睛一睁,问道:“这几日西苑可有什么人来过吗?有辛氏可有兽来过?”
“除了传书令来给侍郎传过几次旨外,倒也没别的有辛氏来过。”侍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