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犬柴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他就算要栽赃嬴言,哪儿来的胆子对你下毒?内宫之中,谁兽不知,寡人把你捧在手心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啊?
犬柴要从东苑大费周章地到西苑给你下毒,且不说容易被发现,就说寡人赐了你那么多侍从,你的殿内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他哪儿来的本事办成这件事?
难道他能在你的殿内安插内应?”
鹿琰委屈巴巴地假装擦了擦眼泪,柔弱地摇摇头。
“你是不知有内应呢,还是不觉有内应啊?”地只的脸色一直不太好,说话的语气也冷冰冰的。
“琰不知。”
鹿琰刚一回话,地只忽然抓起案几上的玉杯猛地就朝跪在地上的鹿琰砸去。嘭~砸在了鹿琰的额角,顿时额头肿起一个大包。
鹿琰完全被雌皇这突如其来的怒意给怔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雌皇横眉怒目地瞪着他,张牙咧嘴地破口大骂:“贱货!
寡人如此宠幸于你,你竟还敢背着寡人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烂事?!寡人今天要扒了你的皮,挂在英招宫的旌杆上,让所有兽都好好看看。
敢背叛寡人,寡人就要让他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鹿琰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怎么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吓得浑身哆嗦,却还是手脚并用如丧家之犬般爬到地只面前,焦急地抱着地只的腿极力解释道:
“皇为何要琰的命呀?琰到底做错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