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末看着离去的偃涵沉沉地叹了口气。不防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吃穿用度都为姑娘备好了,姑娘好福气呀,还用得着叹气吗?”墨宁心里很不舒服,冰冰凉凉的。
青末没有说话,轻轻地收着诊台上的银针。墨宁靠在桌旁,拿起银针一看“梅雪银针”,一道银光击中了墨宁的灵台。墨宁好像看到一个女子在为自己施针,喃喃地说:“梅雪银针,这是神庭的东西。我脑海里闪过有人为我施针的情景,这人也是你吧?”
青末一时怔住了:“不可能,这银针我昨天才拿出来的,怎会有人用此银针为你施针。”墨宁晃了一下脑袋,说:“也许是错觉,一闪而过的画面。”
青末沏好茶,递给墨宁一杯,说:“公子内心燥热,喝茶镇镇神。”墨宁接过茶,说:“听说你要看男人洗澡,我当然燥热。”“你。”青末被墨宁气噎了,“你竟偷听我和患者的谈话。”
“不偷听,怎么会知道姑娘有此爱好?”墨宁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要这么说。
“公子,请回,青末要关门歇业了。”青末没好气地下了逐客令。“你公子、公子地叫,你真和我关系有如此疏远吗?”墨宁压着嗓门,“要关门,好,我来替姑娘关门。”墨宁呯地一声把门关上了,这种特意而为的疏离感让墨宁心里很难受。
青末看着墨宁,眼角的泪轻轻地滑落。墨宁看着,青末眼里有难过、悲伤、隐忍,甚至歉意,就是没有愤怒。墨宁看着好心疼,走过去,轻轻地把青末抱在怀里:“青末,对不起。”青末没有靠拢,只是背部在剧烈地耸动。墨宁不知自己怎么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慢慢地把青末抱紧,亲吻着青末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