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将唇贴在庭妩的额头,手轻轻地抚着蓼窈的背。蓼窈却在太古的怀里气结,悲伤地昏过去。苍虚正好走过来,看到满面泪痕的蓼窈昏迷在太古怀里,怒气冲冲地冲地了过来,大吼道:“太古,你对蓼窕做了什么?!”
太古的脸寒得让苍虚胆战,横了苍虚一眼,右手一挥,一个记忆结界出现在苍虚眼前。苍虚脸一红,一甩手将结界击碎:“修吾,你不配为神!活该去做一只魔畜!”
太古冷眼着苍虚:“就因为这个!”苍虚红着眼着说:“难道不够?”“不够!只这件事,他并末为害三界,你情我愿罢了。”“可,可,可,蓼窈,该怎么办?”苍虚的眼角落下泪来。
“我们带她走。”太古冷冷地说。“好,我们带蓼窈走。”苍虚说,“马上离开,与修吾永生永世不见。”太古抱起昏迷的蓼窈,心里疼得自责:“太古,终是你太懦弱,你若能早些表明心意,你若能果断些,蓼窈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心伤。”
三人来到一处水明山幽处,高峰林立,瀑流银泻,花开鲜妍,灵气缭绕,亭台楼阁点缀其间,高峰的石壁上书着“神庭”二字。
蓼窈昏迷了几日,太古和苍虚皆合衣陪在旁边。苍虚看着蓼窈,忧心忡忡地说:“蓼窈为何昏迷这么久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