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宁培养的亲信,如同他本人一样冷静。说完,两人冲出王府,消失在夜色之中。一支宫墨宁的亲信精锐部队很快离开京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谁料冰洪倾泻,似是从天而降,一行人只得躲在林间木棚内。
宁器望着这突至的冰洪,忧心忡忡地说:“被围,冰洪,将军恐怕难逃生天。”宁正:“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去。”宁器紧握着手中的剑,说:“一定要去,无论生死,我们都要找到将军。”冰洪来得快,去得也快。当一行人看到被摧毁的民房时,受难的民众时,心里异常地悲哀,原本沉重的心,更加沉重了。
宁器知道此时找将军更要紧,翻身上马,眸色一沉,马鞭一挥,奋蹄奔往断魂崖、狐都草原而去。一行人日夜兼程跑到狐都河旁,看到岸边一匹枣红色的马站在路边啃草。宁器眸光一缩,口中一声“驾”,直往枣红色的马而去。
南越觉察到有人靠近,头一扬,赶紧跑到宫墨宁的身边,前膝一跪。宫墨宁心头一紧,看一了眼胸前的婴儿,手握紧临天战戟,跨到南越背上。宁器的马跑到南越跟前,翻身下马下跪,异常高兴地说:“将军,宁器来迟了。”
宫墨宁松了口气,此时的身体确实不宜迎战,只看了一眼欣喜异常的宁器,说:“回王府。寻回散逸的宁天兵将。”有婴儿在胸前,宫墨宁感觉伤口没那么疼了,只是觉得莫名心安。宁器和宁正高兴地对望了一眼,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两人上马,一行人往宁王府赶去。
螭王府,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四下看了一下,隔着窗户说:“宫墨宁回来了。”宫苍虚背对着黑衣人:“废物,千对一,三重包围,竟然让宫墨宁活着回来了?如何向那人复命?”黑衣人说:“是那场冰洪。”宫苍虚顿了一下,挥了一下手,黑衣人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