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器道:“螭王妃请一回安,带着大大小小的盒子出了宫,便再无异常。”宫虬:“好。你继续留意。别让太后察觉。”宁器道:“是。”宫虬看着宁器离开,轻声念道:“蒲思柳,太后族人女儿。若不是当年阴差阳错,现在很可能是皇后或是贵妃。会有什么问题吗?”
竹荫夹道,清水潺流。朱玉罄骑着马飞扬而至,到此不由停了下来:“好清爽的地方,下马休息一下。”从马上一跃而下:“来,小桃,你也来喝点水。”然后,捧起水洒到马身上:“小桃,以后,就咱们俩相依为命了。也不知道爹爹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
一个微弱的声音从竹丛后传来:“救我。”朱玉罄吓得从石头弹起来,拔出剑来:“谁?”“姑娘,救我。”这回朱玉罄听真切了,绕到一丛密密的竹林后,一个血肉横糊的人躺在那儿。
朱玉罄道:“你是谁?”那人道:“宁正。”朱玉罄大吃一惊:“宁字佐将,为何会如此?”宁正说完就晕了过去。朱玉罄检查了一下宁正的伤,不寒而栗:“怎么如此凶残,当心一剑,还挑断手筋、脚筋。什么人干的?”朱玉罄吃力的扶起宁正:“好吧,遇到我,算你命大。”
可是宁正手筋、脚筋俱断,浑身软塌塌的。朱玉罄不禁落泪了:“本是一个高大帅净的男子,竟变成这副模样,你要怎么活?这些人怎么如此丧尽天良。杀人就杀人,为何这般泯灭人性?”
朱玉罄拍了拍马背:“小桃,趴下来。咱们得救人。”朱玉罄把宁正扶上马背,骑上马,策马疾驰。到了集镇上,雇了辆马车,朝南郡城而去。进了南郡城,朱玉罄跃进马车:“宁正,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