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琅正在揣测这个‘还好’到底是一个什么量级词时，霍兰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就这么静静地看了她好几秒。
“兰姐？”
“叫姐姐。”
楚青琅乖乖听话：“姐姐。”
“嗯。”
霍兰心情十分不错，眉宇间残许的疲惫一扫而空。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姐姐是一个这么有感觉的称呼，就像是懵懂小兽的依靠。
空气莫名静默下来。
“饿吗？”霍兰轻轻问道。
“还好，我早上吃了点东西，姐姐呢？”
“我还没吃，我们先去吃东西吧。”霍兰打转着方向盘，面色如常。
刚离开的司机是本地人，来的路上在她默许下介绍了很多当地美食，霍兰看似不经意，但却认真记在了心中。
“HJ商场五楼听说有一家私厨，里面的甜品很不错。”
楚青琅有些好奇：“姐姐喜欢甜品吗？”
之前没有听她聊过类似的话题，所以楚青琅也不知道霍兰的口味。
霍兰侧头，轻笑：“我记得你喜欢吃甜品。”
桌子上总会有几颗糖，就连吃水果也会优先吃甜口的。
楚青琅眨了眨眼：！！！
霍兰像是被逗乐了，嘴角的笑就没下来过。
她忽然生出了逗弄的心思：“抓紧了，我有段时间没开过车了。”
楚青琅脸上的惊异更是明显。
“姐姐你...有驾照吗？”
来的时候好像是司机开的车吧？
像兰姐这样的身份，平时应该很少会自己开车了。
也是这么想，楚青琅越发没底，抓着安全带。
霍兰：“别紧张，有的，只是有一门当时考了五六次才过。”
楚青琅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过得是哪门？”
霍兰：“科目三。”
楚青琅：“......”
霍兰轻轻瞄了下，便收回余光，目视前方，一本正经地安慰道：“没事，我科目二过得很顺利。”
楚青琅满怀希望：“真的吗？”
霍兰：“嗯，只考了三次。”
楚青琅这下真沉默了。
甚至有些后悔假期的时候没有报考驾照，不然这会她就能找个理由坐上驾驶位了。
怎么劝说兰姐放弃驾驶呢？
霍兰差点笑出声来，还好多年的表情管理功力深厚，克制住了。
真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