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到了钟灵给我订的酒店后,我并没有因为心痛而无休止地消沉下去,实际上,此时我的孤独感甚至没有比独自待在舒瑞家那一个多星期强烈。
这并不意味着舒瑞给我带来的痛苦就这么停止了,只是我曾经因为夏言,后来因为舒瑞经历过不止一次这样的痛苦,所以显得有些麻木。也许是我学会了自我和解,孑然一身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不再期待舒瑞会打来电话,将手机关了机后,我躺在床上闭上了双眼,和不堪回想的一天告别。
第二天,我按时到了公司,开始了公式化的工作。
如果不是昨晚我和钟灵郑宇的谈话,我可能还会不停地给自己打鸡血,将自己沉浸在这样的生活方式里,可能时间久了,我也就自然而然地接受将自己的人生消磨在这样的环境里。
我已经忘了从何时开始不停地给自己打鸡血,却清楚知道之所以我会这样全然是因为舒瑞,就连当初创业也仅仅是源于面对她时的自卑,一心想缩短和她之间的差距。
临近下班时,我开始收拾自己的桌面,收拾自己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当然这并不是我想抹去自己在这里所有的痕迹,只是单纯地想让这个房间变得更加美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