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忍笑,“对,还被拒绝了!”
若罂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任如意能做出来的事儿。
“任如意那样直性子的人,若是想要个孩子,肯定有她自己的缘故。只是我很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时机,难不成她以为咱们出使安国,一路会很轻松?
再说,她既然都给宁远舟下药了,怎么还能让宁远舟跑了?这个药不太行啊。”
进忠一边给她揉捏着后腰,一边点头笑道。“确实是药不太行,任如意就没想到宁远舟会不愿意,所以她只是下了些软筋散罢了,结果三言两语就被那人这哄了过去。
解了软筋散,宁远舟就反悔了,把任如意气了个半死。只是说让宁远舟等着,他跑不出她的手掌心。”
若罂眯了眯眼睛,扑哧一笑。“还算这个宁远舟心里有点成算,没在这时候胡闹。怎么说也是为官多年的人,心里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
不过任如意这姑娘不错,若是两人能成好事,日后无论是行走江湖还是金盆洗手都是个伴儿。
只是两人如今对感情都挺懵懂,生孩子这事还是水到渠成的好。”
进忠眼神暗了暗。“怎么,别人生孩子的事儿,你还要操心?”
若罂的神经一下子就绷了起来,她连忙翻了个身爬上进忠的腿,抱住他的脖子。“我操个什么心,不过是瞧热闹罢了。再说,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