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年西月抬头看着天，表情难以琢磨。
*
燕樾再次被召唤，这次他学聪明了。
在亚尔修斯吸血的时候，燕樾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王爵殿下，我平时可以来找你吗？”他放软语气，显得自己更加无辜天真，好像真的只是一个八岁的孩童。
亚尔修斯吸血的动作一愣，立马拒绝，“不行。”他的声音比平时还要冷。
“殿下，我只是想找你指点一下我的修炼，您也知道亚吸血鬼修炼困难，如若没有帮助，即使练个几十年也没有成果……”燕樾低着头，神情低迷，小小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可怜兮兮。
亚尔修斯有些微的颤动，好似连心都跳了一下。
“殿下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