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被问眼底闪过不快。
但看到沈云山苍白的面容和额间的薄汗，耐着性子解释。
“查清楚了，昨晚本来是冲着我，没想到阴差阳错让你着了道。”
沈云山了然的点点头，确实，他现在这个样子，但凡有脑子的都知道该算计哪个。
看沈砚说完还不走，沈云山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沈砚沉默一瞬，话到嘴边转了个弯，“里面的人你打算怎么办？”
沈云山不知道沈砚关心这个干嘛，但如果他知道是谁，恐怕这会儿根本不会还能站在这里好好说话。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敷衍道：
“这是个意外，我会给她补偿。”
沈砚听着点了点头，才问出了真正想说的话：
“你的身体...怎么样？”
他就算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