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陈骄对她的小店正上头,天天钻在里面。
陆怀安做着他的春秋大梦,偶尔恶心人,被揍一顿老实几天又反复犯病。
单方面犯贱,单方面被虐,在黑夜里暗自垂泪,然后又默默抱着人睡觉。
他倒是上瘾,脑子有病。
梁清远倒是往陈骄店里跑的勤,梁家的事虽然如火如荼,但他现在有了把握。
反倒是陈骄这边,他的确没把握,兢兢业业排队。
就比如此刻,看陈骄不拘一格盘腿坐在地上做着她的雕刻,梁清远在一旁没有打扰。
走了一圈一件一件欣赏。
良久看陈骄停下了,拿起喜欢的几件过去跟她一起坐下。
陈骄皱眉,“你又要?”
可以欣赏,但不必这么欣赏,真当他是个听话的小弟就可以天天白嫖了,好吧,在她的观念里就算给了钱,他这种行为也是白嫖。
就算她不图赚钱,就随便刻着玩玩,刻完了也并不在意最后卖给谁了,留册纪念之后成品去哪她也不关注。
毕竟作品完成了就没什么意思了,她也就不再感兴趣了。
但梁清远是不是过于明目张胆,他是打算把她的店搬空吗?
梁清远看她皱眉,顿了顿,“我出双倍的价钱。”
“滚,我缺钱吗?”
看着陈骄刀人的眼神,梁清远乖乖起身将东西放回去。
其实更好的办法是等别人买走了他找人买回去,但梁清远怕陈骄知道了生气,暂时还不敢这么办。
这些东西都是陈骄刻的,他一件也不想落在别人手里。
藏下阴暗的小心思,又回到陈骄旁边。
“骄骄,我队排的怎么样了?”
陈骄抬头挑眉,“你很急?”
梁清远看着她不耐烦的眼神,垂下头。
“不急。”
陈骄轻嗤,“急也没用,谁不急,我就不急吗?”
说起这个事就有点烦,当时光顾着让陆怀安帮忙了,也没谈这个包养的具体期限。
陆怀安没提,她也懒得提,她那时候默认是报完仇就结束。
毕竟等陆怀安弄完她的仇家,她就该想办法弄死陆怀安了。
到时候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谁知道后来陈行开窍了,现在仇归陈行来报,看这样子陈家以后也能重新回来。
麻烦就麻烦在这了,当时答应陆怀安的时候没想到有后路。
现在处处是后路,真是死容易活着才难。
再看吧,实在不行等事情结束了让陈行多赔陆怀安点钱,把自己赎回去。
大家都是体面人,应该能谈妥,谈不妥再揍陆怀安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