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鲤脸一沉,她的灵力呢?
骠将剑呢?
“啧,你这小孩还有起床气了?”那女人并不在意,拍了拍她的臀部,“去吧二丫。”
白枫鲤捂着自己的臀部不可置信地回看她:“……”
她可是白家大小姐,万中无一的天命之女,未来掌权者。
居然叫她二丫!还拍她臀部?
乌姀幸灾乐祸笑出声,在简易木板搭成的床上捧腹大笑。
有朝一日居然还能看见她未来同谋被拍屁股!
“你乐什么?”女人有些纳闷。
小胖丫头笑得脸都红扑扑的,“她,她叫二丫!”
“这么有什么好笑的。”女人微微一附身,两只大手抓住她两边脚踝,跟捉小猪仔似的,轻而易举地把她提溜到了自己面前。
“你还叫三丫呢,姐姐什么时候笑过你了?”
乌姀瞪圆眼睛,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三丫?我啊?”
“不是你还有谁啊。”女人诧异地探了探她的额头,“这也没发烧,是不是睡糊涂了。”
“姐姐先走了,”白枫鲤满意了,春风满面迈出房门,调侃似的放重咬字,一字一顿,“三、丫、傻、鸟。”
乌姀气恼鼓腮,居然说她是傻鸟!
她任由女人动作粗鲁地给她穿衣服,被扯得晃晃悠悠,上下扫了她一眼,“你谁啊。”
女人如法炮制,也不轻不重地一拍她的屁股,“你怎么也有起床气了,我不是你娘是谁?”
“大娘你叫什么名字?”
“大娘?”女人似笑非笑重复一遍,有力的手指狠狠拧了一把她的屁股肉,痛得乌姀嗷嗷叫。
“我怎么不知道你那早死的爹还在底下找了个妾室?”
她照例给她脸上抹锅灰,乌姀闲不住嘴,抽着空隙问,“为什么要抹灰?”
“不该小孩子管的事不要问。”她头抬也没抬。
“那我叫你什么?”
女人敷衍似的点点头,“娘啊狼啊羊啊鸭啊随便你。”
乌姀被逗乐了。
这胖大娘还挺幽默。
木窗棂被人敲响,一道温柔文弱的女声从外边传入,“翠芽婶,我们三丫起了吗?”
翠芽嚷回了一声,“起了起了,就来了!”
原来叫翠芽啊。
“快快快,天天赖床,祁山长天天外面等你。”翠芽加快动作,拿起一个手缝的小挎包挂在乌姀脖子上,“自己抓两个馒头路上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