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齐云沐直听得热血沸腾,从顾南风身上抽出宝剑,和着音律舞动了起来。
随着琴声,齐云沐一会儿如鹰击长空,一会又如矫龙出海。只把手中剑,舞得唰唰作响。
到最后,只见一道道银光闪过,快得让人简直分不清那是剑影,那是人影。
顾南风和郑铭都看呆了。
一个个眼睛睁得大大的,耳朵也用尽十二分力气支楞着,生怕错过一个音符和动作。
秦璃洛落下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齐云沐也停下了最后一个动作。
“乖乖,大哥哥没想到你不但跳得好,而且还弹得这么好。青云大会上,这一场比赛绝对会赢。”
“对呀,大哥哥的剑舞得这么有气势。如果这都赢不了,那老天可真是不长眼了。”
顾南风和郑铭对了下眼神。
王爷,您的剑舞杠杠的。
小郡主,您的琴弹得一级棒,唱得也特别好听。
就是你们这样互捧,是不是有点太不谦虚了?
两个人心里正琢磨呢,就听齐云沐问道:“乖乖,除了这个钢琴,另外两场比试是什么?”
秦璃洛笑了笑,两只手拄在了下巴上。
“大哥哥,我们南夏泱泱大国,素来热衷诗词歌赋。这第二局,洛儿就跟他们比诗词怎么样?”
“比诗词?好,只要是乖乖想的,大哥哥都支持你。那最后一关,乖乖计划比什么?”
“大哥哥,你忘了洛儿小神医的称号了吗?”
“当然没有。乖乖,你是想跟他们比医术?”
“对呀。洛儿觉得,这一局洛儿应该也不会输。”
齐云沐伸手刮了刮秦璃洛的鼻子。
“乖乖,这可是你最大的依仗,怎么可能会输呢?大哥哥只怕,到时候西兆国会输得很惨。”
秦璃洛听了,两只大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好像装满了万千秋水。
“大哥哥,不管怎样,洛儿这一次必须为南夏赢了这场比赛。所以呢,洛儿还多做了一个准备。”
齐云沐不觉好奇。
“乖乖,还有什么准备?”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洛儿担心这次西兆照的夜照玉狮子输了,心里恐怕不服气。说不定在青云大会上,他们还会提出这个速度比赛。”
“不服是肯定的。但是再次比赛,夜照玉狮子还不是照样跑不过汽车?那不是再一次自找没趣吗?”
“如果是跟汽车比,那当然不用担心了。不过很可能,西兆国会限制洛儿用汽车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