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点水在头顶束成小马尾,满脑袋的绒毛炸开。
肤色粉嫩白皙,大眼灵动狡黠,唇调皮地翘起。
柔软的绸缎小褂和短裤,隔去与棉布的摩擦,顿觉舒服不少。
这两样还是从吴春桃那偷学来的,自己抽空缝了两套。
虽针脚不密实,但好过穿棉布或粗布。
薄棉衣裤,外套一件带两补丁的长褂子。
黑色千层布鞋上脚,满足地蹦跶几下。
‘嘘~’
噘唇吹着口哨,一步三跳地下楼。
‘吱吱吱~’
落汤鼠拦在楼梯上,吱吱吱的大发牢骚。
林姝双手一摊,无赖地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落汤鼠独自留在空间,小伙伴在深山另辟家园,对落汤鼠来说打击不小。
但它怎么也不愿意,留在深山中当老大。
说什么也要跟着,她这个无良主人。
林姝能有什么办法,只得勉为其难地带着了。
‘吱吱吱~’
落汤鼠蔫巴巴地瘫在楼梯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好像被全世界遗弃一样可怜。
“算了,算了,带你出去总行了吧!
但不许暴露行踪,切记。”林姝心有不忍地道。
她看一眼牧场的方向,里面的动物井然有条,已不需要三只时刻盯着。
地里粮食暂时无处放,便一直没有收割。
没有收割的水稻等,稳稳的挂在枝头。
只要不脱离秸秆,就不会生根发芽。
这一新发现,太适合林姝这个懒人了。
随吃随摘,多新鲜。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林姝将落汤鼠藏在口袋里,闪出空间。
拿出换下的脏衣服,在热水里揉搓几把,水一下子变得泥泞浑浊。
‘哗啦啦’的水声不断,门外举手敲门的林宏义会心一笑。
‘叩叩叩~’
“小石头把衣服放那儿,大哥一起洗。”
“好吧!”
林姝将衣服一扔,不打算洗了。
现在的她,在外人眼里可谓是四体不勤。
不会洗衣服,再正常不过。
…
三间正房,兄弟俩各住一间,中间的堂屋已摆上两桌饭菜。
菜香飘满院,五人分两桌而食。
吴春桃见人一出来,忙摆好碗筷,殷勤地道。
“大表哥,小表弟,吃饭了!吃饭了!”
野菜饺子、野菜饼子、红烧鱼、红烧鳝鱼、凉拌野菜、凉拌猪头肉、一盆野菜汤、两盆二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