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小人没有强j她,小人冤枉。”
蔡襄又问:“文张氏,你说张行强j你,可有证据?是何时发生的?”
文张氏说道:“就在昨天晚上,民妇记得他大腿上有一块拇指粗的黑印。”
张行大惊:“老爷,小人住他隔壁,从小就跟她一块长大,我腿上有块黑印,这是胎记,很多人都知道。”
蔡襄揉揉脑袋,:“张行,你既然没有做,文张氏为什么要告你?她怎么不告别人?”
“老爷,我跟她本是邻居,她丈夫三年前去世,她就一直想招我入赘,可小人不愿入赘,她昨天跟我吵了一架,所以就告小人强j她。”
蔡襄又问:“文张氏,张行强暴你,有没有奸进去,你如实禀告不得撒谎。”
这妇人有些脸红,说道:“进去了。”
陆凡惊呆了,我靠,案子还能这么问?真的是颠覆三观。
蔡襄道:“你说有,他说没有,又没有目质证人,看来本官得验证一下。”
喊道:“洪二!”
“在!”
“本县命你当着众人的面,强暴文张氏。”
洪二大惊:“老爷,这可是死罪。”
“本官叫你干,你去便是,恕你无罪,若不听命令,拖出去砍了。”
陆凡惊呆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想发火,可还是忍住了,倒要看看他接下来怎么做。
“诺!”
突然,洪二冲向文张氏。
“大姐,得罪了,在下也是迫不得已,你忍着点,我会轻点。”
说完便饿狗扑食般当场施暴,文张氏拼命挣扎,搞得大伙就像看猴戏一样。而陆凡拳头捏出了火,天下哪有这样审案子的,三观碎了一地,几乎是案情重演,恨不得杀了蔡襄。
可洪二弄了半天,虽然文张氏大喊大叫,满地翻滚,扭来扭去,可洪二连对方的衣服都脱不下,可见,这文张氏是很彪悍的。她真要想拒绝,一个男人根本就干不成。
突然蔡襄大喝一声,:“好了,洪二退下!”
“大胆文张氏,你说张行强暴你,并且已经得逞,可刚才洪二八尺大汉都奈何不了你,这张行瘦不拉叽的,他能进入得逞?”
“说!为什么要诬告!”
文章氏知道自己的谎言被戳破了。
“大人,我不告了,我不告了!”
蔡襄骂道:“大胆刁妇,你当这衙门是你家开的,居然敢诬告他人,戏弄本官,说,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