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铺垫了半天是吧。)
“这次需要我帮忙吗?”甚尔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问花酿。
“不需要。”花酿拒绝了甚尔的提案。
上次是一定要回家,又要保护可能被暗杀的弟弟,才带着甚尔撑场子的。
这次花酿是铁了心的不回藤上家。
只是自保的话,花酿认为自己的实力还是足够的。
除非是五条悟和宿傩亲自来刺杀她,否则就算是羂索来了,花酿也不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
……就算是五条悟和宿傩,应该也够挣扎一下了吧?
嗯……还是得加练。
“行吧,”甚尔被拒绝了也不生气,“那祝你好运。”
“包好运的。”花酿吃完最后一口面包,站起来回了房间。
毕竟紧急调任,明天就出发了,还得好好收拾行李呢。
第二天刚从新干线上下车,就被藤上家的人拦住了。
花酿猜到了有人会拦着自己,但没想到来拦着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的母亲。
当时花酿就觉得大事不妙。
花酿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说白了就是看人办事。
要是不喜欢的人来找她做事,她的建议是让对方麻溜地滚。
趁她心情还没被完全破坏的时候离开,说不定还不用挨打。
要是喜欢的人来找她的话,那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现在藤上家就找了一个花酿这辈子,最不可能拒绝的人来拦着她。
万一母亲说点什么‘只是回家吃个饭’之类的话,那花酿是真的扛不住。
软肋这种东西,就是明知道可能会被敌人利用,却依旧愿意保护的。
‘大不了就一起吃一顿饭,反正也就是恶心一会儿。’
花酿一边想,一边摘下脸上的痛苦面具,换成笑脸朝着自己正在挥手的母亲走了过去。
“母亲,好久不见。最近身体怎么样?”
刚一走到母亲的面前,花酿打招呼三件套就安排上了。
花酿的母亲也笑得很亲切:“一切都好,我平时也没什么要做的事情。”
打完招呼,花酿就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在藤上家她确实是最喜欢自己的母亲了没错,可挺长时间没见面了,之前见面的时候也没怎么好好聊聊就走了。
现在突然要说,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
总不能让花酿当场给自己的母亲讲一段漫才,说是在东京认识的新朋友教她的吧?
估计像花酿母亲这种大和抚子,是听不懂很多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