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世代簪缨,在朝为官,到了梁非城曾祖父,也就是梁老爷子的父亲那一辈才开始经商。
而郁家就不同了。
郁家祖辈的确是土匪强盗出身,后来先辈下海经商,做的却都是捞偏门的生意,但那时候不如现在管的严,郁家赚的盆满钵满,富可敌国。
梁家和郁家,一官一匪,恩怨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积累下来的。
后来法律的约束力大了之后,郁闻州的爷爷辈便认清了现实,开始对郁家洗白,正正经经的做起了生意。
要不说郁家就是天生会做生意的料,生意步入正轨后可谓是蒸蒸日上,郁闻州就是遗传到了优良的基因。
不过洗白这种事情,需几代人努力才能真正的完成,郁闻州的爷爷辈才开始,到了他父亲这辈,根还是断不了的,听闻郁闻州的叔叔剑走偏锋,重走了老路。
后来听说死了。
外界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黎东白削了个苹果,半点没客气,也没问梁非城吃不吃,自己咬了一口,说:“这苹果怎么这么酸呢?”
小九疑惑:“都是精挑细选的,怎么会酸呢?”
黎东白佯装恍然大悟:“哦,搞错了,不是苹果酸,是有人说的话酸,心爱的女人看得着摸不到,心里痒痒,就把火气撒在别人身上,我算是学到了。”
“酸,真酸呐!”
小九心里哭笑不得,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还不忘提醒黎东白:“三少听得见的。”
“我怕他?”
梁非城冷笑:“我就算病着,也能将你打残,信不信?”
黎东白咬着苹果的动作一顿,赶紧投降:“我信,我信。”
说完,给了他一个‘你是大佬你说了算’的表情。
……
东临小区。
乔北北被郁绍庭按在飘窗上,身子前倾紧紧的拽住窗帘,身后男人火热的胸膛贴上来,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这么敏感。”郁绍庭轻笑一声,掐着她的腰将两人的身子贴的严丝合缝。
猫一样挠人的嘤咛声从乔北北的齿间溢出,脚趾绷紧,足背弓起的弧度十分优美。
郁绍庭咬着她的耳垂,气息滚烫,“你这副身子,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