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拿了药的女人神色慌张的从第一道铁门出去,回头看了看,发现身后没人,便转身上了二楼。
再往上走,到了三楼。
一股浓重的雪茄烟气,女人在一片烟雾后看到了坐在沙发那的郁绍庭。
她疾步走过去,低着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老板。”
郁绍庭将唇边的烟移开,随意的捏着,手肘搭在沙发的扶手上,目光扫过她手里拿着的那一管乳白色的药。
这是号称戒不掉的药,眼前这个女人已经被侵蚀得丧失了尊严。
看着当初妄图在他身上得到更多金钱的女人落得如此的下场,还是很有趣的。
现在只要他一声令下,她就会乖得跟条狗一样,他让她舔哪,她就舔哪。
不,是连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