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会所,他推开门进去,景荣和他的另外几个朋友都在。
“闻州来了啊,我发了多少微信都不回我,还是景荣靠谱,一个电话就把你叫出来了,不然我得等到明年才能见到你了。”
其他几个人笑了起来,郁闻州漫不经心地勾了一下唇角。
景荣托了一下眼镜,微笑道:“如果真要算的话,倒也不是我的功劳。”
郁闻州眸色淡淡地扫了景荣一眼,坐了下来,“什么时候也学着他们编排我了。”
景荣讳莫如深地笑了笑,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他面前,他却推了一下,“大过年的,喝点酒吧,喝茶没味。”
景荣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眸色幽深地看了他一眼,用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问道:“喝酒没关系吗?”
郁闻州将手套摘下来,云淡风轻地说:“死不了。”
喝了几杯酒之后,景荣有意将他的酒杯挪开,对朋友们说:“不是要打牌吗。”
郁闻州最近不抽烟了,所以牌局上也没人敢抽烟。
“对了,闻州,你怎么突然戒烟了?”对面的朋友问了一句。
郁闻州眼眸微微低垂。
为什么呢?
郁闻州大概自己都答不上来为什么。
是因为那天去医院复查时,遇到了去产检的她吗?
难得没见到她身边没有梁非城,在洗手间门口,他们不期而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