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的溪悦,你的身份特殊,我不得不谨慎行事,以免惹来无谓的流言蜚语。你得相信我,我和她之间,真的没有任何瓜葛。”
戚陌然边说边坐到傅溪悦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目光中满是深情与疼惜。
“谁让你当初嫁给了我兄长,这事又能怪得了谁。”戚陌然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
“你现在还提我嫁给你兄长的事?那时我是别无选择,若有其他出路,我又怎会愿意?”
傅溪悦话音未落,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
她推了推戚陌然,声音哽咽:“你若心中始终有结,那我们也就此作罢。”
话音落下,一行清泪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戚陌然心痛如绞。
“你这样说,比针扎我还难受。我怎会怪你?你所承受的苦楚,我感同身受,否则我又怎会甘愿将你的孩子视如己出,疼爱有加?”
戚陌然紧紧拥住她,耳语般温柔地低语。
这个被他拥在怀中的女子,是他同父异母兄长的遗孀,两人曾情投意合,却因兄长的介入,她只能成为他的嫂子,永远留在了他心灵最深处,成为一道无法触及的伤痕。
哥哥离世的阴影,如同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笼罩在傅溪悦与小侄琛儿的心头已逾一年之久。
在这漫长的日子里,戚陌然内心深处对傅溪悦的深情愈发浓烈,却碍于王府的显赫名声与家族长辈们顽固的反对声浪,不得不将这份情感深埋,选择与柳兰昭结为夫妻。
戚陌然深知,要为琛儿的未来铺设一条更为宽广的道路,就必须提高他在王府中的地位。
于是,他巧妙地安排了一场认母仪式,让年幼的琛儿正式拜柳兰昭为母。
这一举动不仅温暖了孩子的心房,也为他将来能够名正言顺地迎娶傅溪悦预留了余地。
戚陌然自认对柳兰昭已尽到了身为丈夫的责任,而他的心,始终只为傅溪悦跳动,他人再难触及。
面对傅溪悦的不安,他温柔地解释:“你若质疑我心中是否只有你,那便是多虑了。我心所系,唯你而已。正因如此,我视琛儿如亲子,且与柳兰昭之间,从未有过半分逾越。”
戚陌然的眼神坚定,声音柔和而充满诚意,“从一开始,直至此刻,我的世界里,仅你一人。”
傅溪悦轻柔地环抱着戚陌然的腰肢,声音细若蚊蚋:“我信你,只是心中难免酸楚,见你与她人琴瑟和鸣,我便只能躲于此处。每当念及你已是她的夫,琛儿口中的娘亲,我的心便如被针刺般疼痛。”
戚陌然紧握她的手,眼中闪烁着迫切的光芒:“放心,不久之后,你将成为我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一刻已近在咫尺。况且,柳兰昭现不在府中,我们无需再避人耳目。”
望着怀中曾遥不可及的梦中人,戚陌然心潮澎湃,手不自觉地抚过她柔软的发丝。
傅溪悦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大胆地环上了他的颈项,这回应让戚陌然的热情更加高涨。
他低头,深深印下一吻。
情感的洪流最终将两人卷入了床榻的温柔乡。
“这一刻,我亦期盼已久。”
傅溪悦热情回应,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正当激情燃烧,衣物散落一地,戚陌然满怀激情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烙印下炽热的吻,情绪逐渐达到沸点。
然而,正当一切看似水到渠成之际,戚陌然的神色却突然变得阴郁,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是他,力有未逮?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