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们在人前扮演着恩爱夫妻的角色，柳兰昭的心底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股酸涩，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感交织，既有甜蜜也有苦楚。
“别瞎猜了。”
戚璟衍一跃落地，自然而然地再次拉起柳兰昭的手，他的掌心温暖而有力，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仿佛在无声地安慰。
柳兰昭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内心的波澜却难以平息。
终于，她鼓足勇气，抬头直视戚璟衍那深邃的双眸，轻声问道：“您对我，是否有那么一点点好感呢？”
话音刚落，柳兰昭便感到自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生怕从中读出自己不愿面对的答案。
戚璟衍闻言，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这个问题仿佛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他，对柳兰昭，真的有好感吗？
这个问题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因为在他的世界里，情感从来都是奢侈品，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利益与需要，而非简单的喜好。
而柳兰昭，却是那个让他愿意放下防备，去用心呵护的存在。
至于是否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