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兰昭心中一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戚璟衍昨晚的温柔举动，难道真的留下了痕迹？
“那是什么？”
她故作不解，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无辜，望向柳瑶芝。
“你颈上的印记，难道是世子所为？”
柳瑶芝紧追不舍，语气中难掩焦急。
“我并不明白你的意思。”
柳兰昭定了定神，反问道，“你是说吻痕？妹妹竟连这等事也知晓？真是见多识广。”
“虽未亲历，却也耳闻目睹。前些时日，我亲眼见到丫鬟与护院私会，便是如此情景。”
柳瑶芝急于证实自己的猜测，“你且老实告诉我，那是否是世子的标记？”
“并非如此。”
柳兰昭摇头否认，轻描淡写地解释道：“不过是蚊虫叮咬的小包，妹妹多虑了。倒是未曾料到，你的心思竟如此细腻复杂。”
“你确定那不是吻痕？”
柳瑶芝心中疑惑更甚。
“妹妹怎会有如此念头？”
柳兰昭语气中带了几分不悦，目光锐利地盯着她。
她的语调转而严厉：“真没想到，你心中竟是这般污秽不堪。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怎会知晓吻痕之事？若此事外传，外人又会如何看待我们侯府的门风？”
柳瑶芝闻言，脸色忽红忽白，想要反驳，却又哑口无言。
“这种话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切莫张扬出去，以免有损颜面。”
柳兰昭不满地摇头，眼神中满是责备。
柳瑶芝心中怒火中烧，却强自压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
“可能是我多虑了。”
她细声低语，试图缓解尴尬。
柳兰昭微微一笑，再次望向柳瑶芝：“还有其他事情吗？若无他事，我便要送客了，刚归来，确实需要好好休养。”
柳瑶芝感受到柳兰昭的疏离，心中虽有不甘，但仍说道：“既然姐姐无意留我，那我先行告退。”
柳兰昭并未挽留，直接吩咐仆人送客。
柳瑶芝此行目的不明，让柳兰昭心中充满了困惑。
回到房中，戚璟衍已然清醒，却慵懒地躺在床上，手肘支着头，侧目望着柳兰昭，眼中含着笑意。
“陛下，您不应回宫处理国事吗？”
柳兰昭无奈地笑道。
“你这是在催促我离开？”
戚璟衍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柳兰昭抬眸望向他，柔声解释：“自然不是，身为一国之君，您当以国家为重，不可沉溺私情，我只是担忧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