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了一段时间,南池察觉到纪时禛是有点讨厌他的。
确切的说他的师尊不讨厌他送的东西,讨厌他这个修为高还大逆不道的徒弟。
但南池又有些自得,没有人能比他更厉害,师尊要的一切他都能拿到。
“师尊出门还是要加件衣服。”
“灵石?师尊不够我那里还有,真的够用了吗。”
“师尊说的仙草我也有。”
“师尊靠我近一点,昨夜都着凉了。”
……
三句话不离师尊,纪时禛干点什么都摆脱不了南池的视线。
那天之后南池收敛了很多,规规矩矩地像普通贴心的徒弟一样对他。
“师尊,热水好了。”
南池半跪在地上,仔细地脱掉纪时禛的鞋袜,抓住往回缩的脚踝,垂下的头看不出神情。
纪时禛悬在半空的脚绷直,就这么拉扯着。
“我自己可以。”
他实在是适应不了已经是成人的南池什么事都要掺进来,直觉告诉他这么过分亲密不是什么好事。
南池松开手,眼底是一闪而过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