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迟继续读了出来:“公爵患上怪病,生命垂危之际却活了过来,唯一的儿子却不幸去世。”
报纸没了后续,纪时禛有些疑惑:“会是谁顶着风险写这样冒犯贵族的报纸?”
佘迟意味不明:“可能是报复吧。”
纪时禛敏锐地察觉他话里有话,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好哥哥,你最好不要瞒着我什么事,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可佘迟柔和地回答:“不会骗你。”
纪时禛的心彻底冷下来,他要一个人走,绝对不会带上满口谎话的怪物。
佘迟看着青年突然起身,甩开他走在前方。
“纪时禛!”
他连忙追上,语气也不自觉带上慌乱。
哀求的眼神太过可怜,纪时禛骂了几句佘迟听不懂的,冷着脸把他带进套间。
纪时禛漫不经心地松开衣服,指着套间的床命令:“上去。”
银发青年先是一愣,沉默地爬上床。
对方听话顺从的模样拉回了纪时禛的理智,他也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
纪时禛懊丧地抓了头发:“算了算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我没让你脱掉外套!”
散落的银发垂在肩头,佘迟嘴角上翘,眼底溢出浓郁的紫色。
“我一直都是这个意思。”
房间内的气氛诡异又和谐,二人保持着安全距没有行动。
双方都清楚这是一场无声的拉锯战,隐秘又熟悉的刺激他们的神经,血液也在叫嚣征服。
纪时禛交叠手指,他知道如果此时不找个理由掩盖,那么佘迟迟早会察觉到他想离开。
“佘迟……”
“我在下面也可以。”
此话一出纪时禛诧异地抬头,心底也蠢蠢欲动。
别的不说,佘迟是真的长得好看。
佘迟看着青年态度逐渐松动,差点控制不住触手把人抓住。
稀里糊涂的,纪时禛也来到了床上,他做足了心理准备说服自己,可耳尖还是红得要命。
“应该不会太痛的。”
忽然就变得很生涩,他尝试地扯开佘迟的领口亲了亲。
佘迟也偏过脑袋,眼神中闪过暗色。
“时禛我害怕,你说几句话哄哄我好不好?”
纪时禛扣住他的手,咬住佘迟的耳垂:“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