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神奇、太过奇幻,以至于铭记于心整整三年,直到能说话了之后他也去问过那些人。
没人见过她。
除了他。
像是一场幻梦,时至今日方知是真。
“那时候你发光,为什么现在不发光了?”小小的五条悟疑惑的问,此刻的他终于有点孩童的模样,带了一分急切。
眼前的女人,和这个已经被他看透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他终于有所不知,有所不明,有所疑惑。
“唔,你还记得我啊。”松风葵自然的伸出手rua上了那头一看就很好rua的白毛。
白毛控一本满足。
毛茸茸控一本满足。
孩童略微不适的退了半步,连带很好rua的雪白发丝也从松风葵的指尖滑过。
从他出生起,还没有人这样对待他——用那种自然而然的熟稔态度,用那双温和又柔软的过分的手。
旁人敬他畏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就连自己的父母也对自己毕恭毕敬,那些总是坐着的老爷爷们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会看着他的眼睛,又回避开。
他是从出生起就被预订为下一任五条家主的六眼神子。
没人不恭维他,没人不畏惧他。
没人接近他,也没人能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