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能进去说吗?”殷月娟可怜兮兮哀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伤害了楚文山几十年,想要获得谅解没那么简单,不是几句话能说清。
楚文山目光冰冷看着她,片刻之后,微微侧身。
这就是盛小包担心的地方,怎么说呢,她了解自己的丈夫,了解他的心结,他的品性,一个善良的人,做不到完全心硬。
客厅连接餐厅的地方有个隔起来的休息区。
楚文山没坐,冷声道:“我再重申一遍,过去的事,我不会用来当做任何资本,您无需担心。”
他有些懊悔为什么做不到像妻子那样,不让这个女人进门,但又被自己心里的想法说服,并不是有什么期待,而是更好的保护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