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铄天吃得像吃了苍蝇一样咧着嘴走了出去,自作自受,谁让自己就一门心思地上了秦鹤鸣这条贼船了呢。
周铄天办事就是稳妥,不出一刻钟秦福就过来报信:“文忠公公去府上寻您了,小的让他稍坐一会儿。您现在回去吗?”
“接上夫人,一起回府。”秦鹤鸣淡淡吩咐。
一身药草香的乔挽见了秦鹤鸣就欢天喜地钻进了马车,进了马车就腻在秦鹤鸣身边,贴贴蹭蹭地差点儿让秦鹤鸣擦枪走火。
秦鹤鸣脸红得快滴出血来,若是在自家床上,出于本心他直接就能将她拿下。
可这是在马车里,秦福宽厚的背脊正挺直地坐在仅有一道帘子相隔的车辇上。出于道德,他还是默默咽下一口老血,看了看天色,就盼着天赶紧黑下来。
可乔挽却不罢休,他越躲,她越上,最后到底捧住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把肉嘟嘟的小红唇贴了上去,亲了秦鹤鸣一脸口水这才罢休。
可怜秦鹤鸣如怨妇一样靠在马车一角,以袖子擦着脸上的口水,一脸哀怨地看着自家媳妇,想吃却吃不到,真是太亏了!
好在秦福耳聋,装聋呗。他常年习武耳力过人啊,两人嗯嗯啊啊的低呼声听得他心烦意乱:大司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之前哪有女子能让他正眼看一眼那都不可能是个正常女子,可如今,居然在马车里打情骂俏……啧啧,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啊。
终于捱到大司马府,他取了脚踏放在马车上,秦鹤鸣扶着乔挽下了车。
装,太能装了!秦福心中无限鄙视,真当他是聋的,傻的?现在的二人连头发丝都没有乱一下的样子走了下来。
李文忠在院子里等的,见他们回来直接从门房迎了出来:“哎哟,我的大司马,我的乔神医哟,救命,救命哟。”
太监就是太监,声音尖细听起来就是那么刺耳,秦鹤鸣拱手:“听说文忠公公过府,本官就赶紧回来。快里面请,我可有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