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神色冷傲道:“关你屁事!”
岳老三闻言大怒,当即大喊道:“你这臭小子好大的胆,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而身后的木婉清则清楚看到自己被岳老三掷飞出去的剑,十分诡异的飞回到了杨过手中,心中蓦地一惊,瞪大了眼睛看向杨过,怔怔不言。
杨过突然语气一变,带着几分挑衅道:“岳老三,咱们来打个赌如何?”
岳老三听他这么叫自己,气得直跺脚,但一听到打赌,竟是忍住没有出手的问道:“打什么赌?”
“三招之内,我若胜你,你南海派便改投我门下,而你南海鳄神需得改拜我为师如何?”
岳老三一听,气极反笑道:“就凭你这毛头小子,竟敢妄言三招赢我?小心别吹爆了肚皮。”
杨过淡淡一笑:“你只需说,敢不敢应我这个赌约即可,说那些没用的作甚?”
岳老三有时虽憨,但并不代表他就是傻子,当即问道:“那老子赢了,你该当如何?话说在前头,你这小子皮相虽好,但后脑骨不凸,不适合做我弟子,我是不会收你的。”
杨过笑道:“你若赢了,我二人的性命任你取走!”
木婉清心中大急,暗道杨过抽的什么风。
这南海鳄神看似头脑简单,但武功着实不弱,妄想三招之内胜他,何其之难?
岳老三一听,倒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之处,目光在木婉清身上一打量后,道:“我还有个要求,你即是她的丈夫,那老子赢了,你得让她拿下面纱,让我瞧瞧容貌如何!”
杨过微微颔首道:“可!”
“好!你爷爷的,老子今天就看看你如何三招胜我!”
岳老三当即取下背负的鳄嘴剪来,摆好架势。
杨过道:“还是你先出手吧!我若出手的话,你怕是连出招的机会都没有!”
“你这小子口气实在太大,老子忍不了啦!”
岳老三目中凶光大盛,呼的一声,身影已来到杨过面前,手中鳄嘴剪锯齿大张,向着他的脖子剪来。
杨过瞧他这对双剪的锯齿由精钢所铸,威力无比,当即没有用手中的铁剑相击,而是一个闪身来到对方身后,长剑疾掠而来,刺向他背心。
岳老三顿觉背脊劲风袭来,连忙取下腰间的鳄尾鞭,向后一卷,缠上了杨过的长剑。
谁料杨过长剑微颤,立时一股劲力自剑刃上震荡开来,虽未绞断岳老三的鳄尾鞭,却也将其震开,白芒一闪而逝,搭在了他的右肩上,离脖颈不足一寸的位置。
“你输了!”
杨过的声音自岳老三身后响起。后者脸色大变,当即慌忙道:“你从后面偷袭我,名不正言不顺,这局不算不算!”
“岳老三,枉你自称英雄好汉,输了竟然赖账!”
木婉清在一旁见杨过仅以一招就胜了对方,不由得面色大喜,但听到岳老三不认账后,忍不住出言讽刺道。
岳老三被木婉清说的老脸一红,但还是极不服气道:“我不管,我要再和他打过。”
说着,鳄嘴剪向后横扫而来,全然不顾杨过搭在肩上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