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他想跟着你学习，还整理了他的简历，让我转交给你。要是你不反对的话，可不可以安排他面试？”
叶如茵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的小徒弟，“戚蔓同学，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跟着你师父我学习么？谁来我都给个面试机会，我还做不做事了？”
戚蔓讪讪笑了笑，“那些人我也不认识，他们也没有我这么一个关系么。”
“哦？那我倒是要听听看了，他是你什么人啊？”
“我朋友。”
“朋友前面还有定语么？”
“好朋友。”
叶如茵哼了一声：“我拒绝。”
“师父……”戚蔓撒娇。
可惜撒娇这一招在叶如茵这儿好像不太好使，“去煮药水，苏先生还等着用呢。”
“哦。”戚蔓无奈，抱着药草走了。
烈西昀问道：“她男朋友？”
叶如茵想到了一些好玩儿的事，八卦地说道：“据我观察，冯依宁喜欢柏哲，柏哲喜欢戚蔓，戚蔓说是好朋友，那我就当他们是好朋友了。”
“你什么时候观察的？”
“滕少晴搞那个给她孙女铺路的破比赛的时候。”
烈西昀大致了解到柏哲的情况之后，就懒得深入了解了——只要不是冲着叶如茵来的，他就懒得理会。
药草熬好之后，倒进木质浴桶里，苏竞岑只在重点部位裹了块毛巾，在叶如茵、烈西昀和戚蔓的注视下，被助理抱起来，放进热气腾腾的浴桶里。
烈西昀的凤眸微微眯了眯，想说什么，又没说。
他说服自己：这是医生和病人，不是男人和女人。
苏竞岑看样子在滕少晴手里吃了大亏，他被放进浴桶里的一瞬间，脸上瞬间露出痛苦的神色，身上所剩不多的肌肉紧张得直发抖。
这本是一个让人同情的景象，但除了他的助理之外，两个医生见惯不惊，烈西昀对他不待见的人又是铁石心肠，三人都没有对他产生出同情这种情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