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忠烈之后,你究竟有何目的?又该当何罪?!”
“我们项家世代守护宁朝,为百姓,为国土,抛头颅撒热血。”项霖此次被气得厉害,他说得激昂,“在场,又有多少人家中有参军的?若你们的家人被这般无故诬陷,你们又会如何?”
项霖这话,瞬间将那些围观的百姓彻底摇醒,各个全然回过神来对那僧人讨伐。
声势浩大之下,僧人怂了怕了。
他再也不顾什么面子不面子,敬业又不敬业,钱不钱的,当下慌慌张张的求饶个不停。
“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而已,是相府大公子叫我办的!”
原本看戏的李春梅直接炸毛,“你这死秃驴说什么呢?我家佑儿好生在家中多少年了?!”
说着,她将矛头指向项天歌,“是不是你们一家?你们害得我家佑儿那般模样,现在还不想我们安生?”
僧人看李春梅那泼妇的模样,怕当场被揍得归西见佛主,哆哆嗦嗦连忙喊道:“是丞相府大公子!”
众哗然!
当今丞相大人的儿子,为何要找人做这么场戏,陷害镇国将军府?
且不说什么恶鬼妖女,那危及国运一说已是死罪,甚至影响甚广。
这时,场面一个急速大扭转,纷纷变成了一起讨伐僧人,有的还直接带头跑去了丞相府。
项遇的注意点一贯与他人不同,他揉了揉项天歌的小脑袋,锐利的眸光落到了甄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