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歌眼底趟过一缕幽光,即便莫黎一派无事的说自己只想要搞实业,可她又怎么会注意不到她的情绪不对?
她抬眼看向屋里的许落渔,张了张嘴,无声的说道:“安慰下她。”
许落渔抿着唇悄然点头。
而后,项天歌却是带着心事离开了。
诶,谈恋爱真麻烦,感情对她而言,真是一件麻烦的事。
即便今生她尝试到亲情和友情的美好,可是面对爱情,她到底还是最抵触的。
前世在那等快餐式社会节奏底下,她便见证了许多所谓的爱情,这辈子,让她体会到亲情和友情便够了。
她一直都不贪心。
黄鹂鸟兄弟在和她一起走出若江居后,便被她打发走了,她只独自一人慢腾腾的走回自己的小院子。
彼时正处深秋,凉风飒飒,周遭的树木纷纷落叶,稍显落寞。
当她转身途径后花园,她的耳尖敏锐的动了下,意识到身后有人,紧而猛地扬起了腿朝后踹去。
脚踝猝然被抓住,她冷眼瞪向身后人时,却懵了下。
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绯薄的唇一张一合,“不错,够敏锐。”
项天歌呆了呆,“年哥哥…”
他怎么来了?
一身玄色锦衣的司祈年,垂眸睨着眼前小团子神情间的意外,清隽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玩味。
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轻嗤了声,“怎么?一段时间未见,便将本世子忘了?”
慵懒清冽的嗓音,如同山涧溪流般冰凉悦耳,轻轻的敲击着项天歌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