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歌垂下眼帘，眸底掠过一缕幽光，晦暗不明。
同时，耳边传来项钱看的声音，“花姣姣答应司骅，在事成之后，帮风凝月回京。”
闻言，项天歌轻嗤了声，将手中的墨笔丢下，抻长手臂伸了个懒腰。
“真是世事无常啊！”她颇为感慨。
也不知道风凝月回来之际，得知自己因何能回来，又见司骅娶了花姣姣会有何感想。
她眸底一阵晦暗，睨着石桌上那两只黄鹂鸟，掀开唇瓣，“明启候府和昌南王府，应该都关起门闹了起来了吧？”
“是呢是呢！”项厚看蹦跶到书本上，“看来司骅是必须娶了花姣姣了。”
“也许吧。”
项天歌仰着头望向湛蓝的天，谁知道他们最终会做什么打算呢，不过也赖不到她身上即可。
“嘶嘶嘶~”
一条比手指还要细小的小蛇，突然顺着项天歌的裙摆攀爬了上去，一直缠绕到她的手腕。
项天歌感受到冰凉的触感，斜眼睨向它，“回来了？事情如何？”
小蛇抬起脑袋，信子嘶嘶吞吐着，“楚聪是由花姣姣指使的。”
“嗯。”
项天歌轻应了声，将小蛇收了回去。
她眸色深沉如夜，浸润着森冷，果然正如她所猜测的那般，一切都是花姣姣动的手。
至于楚家，索性想个办法把它的底蕴全给掏空，而后直接将人丢到京城之外算了。
算是她看在楚容云的份子上，不将楚家径直摧毁，是死是活便看楚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