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想知道，但是她也知道皇后这样说大概率是要让她们母女离心，可压在心中十几年的委屈，让她现在什么都顾不上。
她看的出来皇后今日绝对不会放过她们，既然这样，她不想带着不甘离去。
袁青华转过身看着陆云香，眼神中有一瞬间的愧疚，但是随后又被厌恶代替。
陆云香怎会没有看到。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袁青华会这样不喜爱自己。
甚至有的时候她都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她的女儿。
皇后看着二人，低声开口：“袁青华，用不用本宫帮你告诉云香？”
“不劳烦皇后娘娘！”
袁青华慢慢起身，随后把陆云香也扶起来。
陆云香不知道二人在打什么哑谜，但是心中有种预感，接下来的话对她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
袁青华上下打量了一番陆云香，神情冷淡。
“云香，你不是你父皇的女儿，这也是这么多年我对你不喜的原因，每每看到你，我便会想到那段不堪的过去，即使你父皇视你为己出，对你疼爱有加，我还是不能接受，你就像是我心上的一颗钉子，拔也拔不出，却也忽略不掉。”
说完袁青华转过身，不再去看她。
陆云香身子轻晃，整张小脸惨白没有丝毫血色。
她抓住袁青华的手臂，半分都不相信。
“母妃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我怎么可能不是父皇的女儿？我是大越的公主，是父皇的亲生女儿，你一定是在说谎！”
袁青华任由她大声质问，却没有再说一个字。
这件事她本就不想面对，如今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她不但没有半分的轻松，反而对那段过往更加怨恨。
见她不言语，陆云香的眼泪一滴滴落下，尖着嗓子喊道：“母妃你说话啊！我知道你平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