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届时若能回来,你我把酒言欢!”,傅嘏也笑着回礼,随即便上了马车,缓缓离去。
司马师看着傅嘏的车马消失在了视野中,于是也赶紧打马回府,见到了正在看书的父亲司马懿。
“父亲,已经将傅嘏送走了。”,司马师拱手回报。
“嗯。曹爽又废除禁军五营中的中垒、中坚两营校尉,师儿你现在虽然还是中护军,但实际上已经没有军权了,此事令为父甚为忧心啊。”,一头白发的司马懿虽然说得事情很愁人,但似乎没有什么忧虑的表情。
司马师笑道:“父亲何必忧虑?眼下曹爽看似掌控了实在的兵权,实际上不过是空中楼阁罢了,他们任人唯亲,却又没有多少可用之才,,这权力他们拿不稳。”
“东乡公主和燕王那边送的礼物到了吗?”,司马懿随口问道。
“父亲放心,已经让五弟亲自送过去了,此事他一定会处理的很妥帖的。”
“嗯,那就好,燕王曹宇与东乡公主在宗亲之中名声都很不错,只要我们继续与他们交好,即便是曹爽拉拢宗亲,也做不到铁板一块。”,司马懿放下了书本,端起了茶杯,开始喝茶。
“父亲,有消息说何晏又割洛阳和野王典农的数百顷桑田和汤沐地作为自己的产业,甚至以权谋私,窃取官物,向其他州郡要求索取,官员都不敢抗逆,敢怒不敢言。”,司马师又汇报了新的情况,“这件事要不要做做文章?”
“不必,既然你都能打听的到,城中世家贵胄,自然都对此很清楚,咱们只需要以静制动即可,这件事,不需要太过宣扬,眼下揪出来,不是好时机。”,顿了顿,司马懿又说了一句话,“车骑大将军王凌和兖州刺史令狐愚要还都述职,盯住他们两个。”
“父亲,他们……”
“那个王凌文武俱瞻,令狐愚为父也见过一面,是一个野心勃勃、不安分的人物,若是以后要倒曹爽,他们两人一定会是阻碍。”,司马懿语气也变得深沉。
“孩儿明白了。”
第二日,一行军马也抵达了洛阳城门口,为首的一个中年人,看向一旁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卫士,笑着说:“孝兴,你这是第一次来洛阳吧?”
年轻卫士也是有些兴奋:“是啊太守,我马隆也没想过,二十岁就能到洛阳来见见世面呢。”
中年人微笑道:“你马隆是第一次来,我令狐愚可不是第一次,走吧!进城!等车骑大将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