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游惨然一笑:祖父曽谓我,‘书读百卷而不明其理’,游今日方知其中道理,今日策论,游自以为还不够资格,自此当勤学修德,望有一日能与公再辩治国之理,告退!”,说罢也不再停留,径直离开了现场。
学堂之外,很多没有报名的士子也是好奇地等在外面,走出策论堂的许游,立刻被守在外面的很多益州士子围了起来,询问里面的情况,许游却拱手道说了句:“诸位,游今日与射声校尉辩论治国、修身等诸事之后,方知自己才学之浅薄,国家有这样的才智之士,定然能够再度兴盛,许某要回去继续苦读了,诸位,告辞!”,丢下这句,许游上了一旁的马匹,有些沮丧就走了。
益州诸士子闻言大惊,许游虽然年轻,在年轻一辈中,也算是饱读诗书,竟然对诸葛瞻佩服至极,令人意想不到。
“哎?许游平常在我们这边辩论可是没有对手啊!”
“是啊是啊。那个诸葛瞻不是只会打仗的吗?口才也这么好?”
“早就听说诸葛瞻颇有当年武侯之风,文能安邦,武能定国!之前还以为是徒有其名,看起来,倒是我们浅薄了。”
“到底是武侯的后代,果然不是一般人。”
还在学堂之内的诸人,眼见诸葛瞻轻松应答了许游的问题,众人也是兴奋了起来,开始借机频繁地向诸葛瞻发问,说好的策论,可在这个时候更像是切磋学问、政务治理、军事将略,策论的现场倒是变得十分精彩又和谐,借着自己的学识以及过去治民理政以及临阵作战的实践经历,一一作答,便是有答不上的,他也礼貌致歉并邀请对方说完自己的总结。
就这么过去了两个时辰,所谓的策论一直无法进行,最后没办法,谯周宣布延后两天,让大家返回再做准备。自己独自去拜见刘禅,做详细的汇报。
“哦?你说思远今天是一鸣惊人?”,刘禅听谯周详细说完了诸葛瞻的表现,顿时来了兴趣,问道:“大家对他都怎么说的?”
谯周笑道:“臣来时,射声校尉的事情可是已经传播街巷,都说有当年丞相的英姿,臣在此为陛下道贺了!”
“哈哈哈!好!只要思远没有辜负朕的信任,那就好!”,刘禅十分欣慰,“对了,已经到成都的诸位贤良应该也有不少,明日乃腊日,以朝廷名义召他们入宫陪朕吃顿便饭,想来很多人来不及回家与家人团聚,朕自当亲自抚慰一番。”
“陛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