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魏老将军,算了,事已至此,怪他们有什么用?”,陈骞看着死不瞑目的郝凯,也是有些痛苦,只好摆了摆手,“你们将郝将军的尸体先抬下去吧,好生收敛……”
“是!”,几个亲兵流着泪水,将郝凯抬了下去。
“低估蜀军了。”,陈骞叹了口气,有些无力,“魏老将军,这两天辛苦你好好安抚一下士兵们的士气,连续两场大败下来,只怕他们定然会有动摇,您在军中素有威望,尽量挽回一些,我这几天要好好思考一下破敌的策略。”
魏平点点头:“护军放心,这几天您可以安心思考,不用担心别的。”
“嗯,辛苦老将军了。”
等到魏平离开之后,陈骞有些丧气地坐在主帅的座椅之上,这下他也算理解了陈泰对伐蜀战争的担忧,也开始明白兴势之战和麯山之战恐怕也不是他表面所理解的那么简单,蜀军战斗力已经是大大超出了预料,而对面指挥的统帅,也似乎十分的谨慎,看透了他所有的伎俩。
“战事要是拖久了,等到蜀军援兵到了,我军就麻烦了……”,陈骞不禁楠楠自语,又是有些苦恼,“如今只能看看地道攻城的战法怎么样了,如果还不是不行,那就只能强攻了……此战要是拿不下来,朝廷的同僚会怎么看我?大将军又会怎么看我?”
汉寿城中……
“太子殿下?您怎么在这里?”,费祎有些惊讶。
刘璿拱手行礼:“大将军,父皇命孤去前线督军,鼓舞士气,不知道汉寿的援军出发多久了?”
“什么?万万不可!”,费祎下意识就来阻拦,“殿下万金之躯,怎么可以到前线犯险!”
刘璿立刻摆摆手:“大将军误会了,父皇已经严令孤不可上前线,只是在沓中县城坐镇,稳定民心罢了,还特地派了关彝与张遵随行,孤也不是那种不自知的人,岂会这个时候去添乱?”
费祎听了,这才心里安定一些,随后说道:“援军已经启程半个月了,想来应该也快到了武兴了,太子殿下不妨休息一晚,再赶路吧?”
“不必,立刻准备船只吧,孤这就连夜赶路,早一天到沓中,也能早一些帮助思远他稳定战局。”,刘璿并不打算浪费时间,而是立刻就准备赶路,费祎见状,也只好安排人给刘璿一行人准备了船只和干粮,加派了一些护卫。刘璿与部下等人草草用过了饭,便立刻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