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傅我懂了,活学活用。”
朱慈烺又悟了。
该用论语的时候要用论语,论语讲不通的时候,就上抡语。
张世康拍了拍朱慈烺的肩膀,觉得很是欣慰。
“鲁圣人曾经说过,论语,是为了心平气和的跟欧罗巴佬说。
抡语,是为了让欧罗巴佬心平气和的跟我们说话。
你小子,要走的路啊,还长着呢。”
朱慈烺一副受教的模样,但本着不懂就问的美好品德,便又不解的道:
“张师傅,鲁圣人是哪位圣人呀?”
张世康闻言直接皱眉。
“你怎么跟你爹一样,连鲁圣人都不知道。
记住了,本师傅只说一次。
这鲁圣人啊,就是鲁树人,又名周讯。”
张世康当然是在胡扯,不过鲁圣人毕竟不生在这个时代,张世康杜撰都是为了教诲小辈,他老人家想来即使知道了,也不会生气才是。
眼瞅着墨武快步冲他走来,张世康也笑着冲对方招了招手。
“属下见过大帅!”墨武冲张世康行礼道。
墨武在去年年底时,被张世康破格提拔为广州造船厂的舵主。
张世康留在那边的厂卫人员给他发消息称,墨武执掌广州造船厂后,仅仅用了一个多月,就使广州造船厂重新步入正轨。
又用了两个月时间,在广州造船厂那边一百多位船匠的配合下,不仅真的造出了一艘赶缯船,甚至连盖伦船的结构剖析图纸都给反向的拆解出来。
张世康在年初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高兴坏了,觉得墨武果然有几把刷子,留在广州那个不大的造船厂当舵主,属实有点屈才了。
于是张世康便将他调到了京城来,不仅让他负责军港、天津造船厂的建造,还任命墨武为船舶局的局座。
局座和舵主的称谓,当然都是张世康取的,若按常规思路,既然是船舶局,那领头的该叫局长,而造船厂就该叫厂长。
可这现代称谓在这年月怎么叫怎么别扭,但这也难不倒张世康这个取名小能手,当即就取了局座和舵主的职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