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只是方才想到了一些事,因而游神,并非觉得太傅的话不重要,”他急于解释,慌不择言,“太傅自然可以再说一次,本宫绝不会觉得厌烦。”
洛珩君轻笑了一声,缓缓开口道:“那看来传言里还是有些真话的。”
虽有些不明觉厉,但墨希晨还是问她什么真话。
传言里怎么可能会有真话呢,他不明白。郑亦婉那人造的遥,从来是没半句实话的。
“坊间传言啊,臣这个太子太傅早就被殿下所厌烦,只是念着有与公主的婚约,这才没有丢了乌纱帽,”她语气轻快,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方才殿下也说,绝不会觉得臣厌烦,那看来之前还是有的。”
这实属为强盗逻辑,不远处听着的羡之紧急压下嘴角,最后实在忍不住,连忙撤身换个地方笑。
可偏偏墨希晨不觉得,他只想着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又说到了人不能听的那些。
“本宫从未觉得太傅烦,于本宫而言,太傅一向重要。”
这句话全是他的心意,但洛珩君视而不见,一如既往地平淡,问他是否真的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