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庆幸我不是媒婆吧,我要是媒婆,怎么可能给你和清乐小姐说亲,”洛珩君白了他一眼,“别说是重楼寺卿放心不下你了,饶是我与你熟识,也是要担心的。”
“哇,没瞧出来啊,你居然这么关心我,”元沐安甚至有些感动,拍了拍她的肩,“我就知道,平时哥们儿没白对你好……”
洛珩君及时止住他的话头:“你可得了吧,我哪是担心你。我那是怕清乐小姐因你郁郁不得志,她的才情可不该被埋没在深宫后院里。”
“你……”他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当然,他还没想到什么说辞时,墨希晨已然来到。见二人正对视而站,他又觉心中不悦,想要出言挑衅元沐安一二。
“近来太傅睡得可安心?上次送的那玉枕可确实是好东西,”他意有所指,说一句话能看三次元沐安,“据说是南疆那位玉匠扬言停做前,最后一件物品。”
他的意思二人都很清楚,无非是又要讽刺元沐安的生母原先是个手艺人,让人不齿罢了。
可洛珩君一样看不上他,因为她清楚华姨的能耐,虽是匠人,不仅有匠心,也有旁人难以匹敌的格局。
相比较墨希晨而言,华姨完全是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