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可能有这样的心思。”
“我们这些与你熟识的人当然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别人呢?你难道说重楼寺卿和清乐小姐会不这么认为?”她落人身后两步,句句听上去都像追问,“我不愿指责你什么,但你要懂得,容国毕竟不是南疆,南疆境内可做之事,在容国不一定能做。”
元沐安知道人话中所谓的排外并不意味着人真的不接纳自己,相反,他明确知道珩君是整个容国最不会让自己受难的人。
只是珩君说的话虽不中听,但也确有道理。他总是按照南疆之人思维行事,却忘了此地到底不是南疆,现在他暂居之所是汴京的驿站,而非兰和的王宫。
“珩君,我是不是不该执着什么,”他原先走在洛珩君前面,此刻回头问她,“以前那些让我坚持的,我都得到了。可这次的选择,好像不允许我再坚持什么。”
“所以你现在觉得你要放弃了?”她与人凝视着,仿佛要看透他的心,“你觉得自己是不该心仪她,还是你不该与她相遇,又或是不该追着她不放?我所认识的元沐安,应当不会有这些想法。”
现在的元沐安,让她仿若看见了之前的自己。他们同样为情所困,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该坚持下去。
越是知道艰难,越觉得自己好像不该有这些感情。可感情上的事,哪有人说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