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用力,把我的都打灭了,哼,我不玩了。”
文贤莺只不过是一个女子,哪里能比石宽野啊。才打了几下,她的火把头就被石宽打得落花流水,一点点红的光亮都没有了。
打不过,她可以生气呀,她把那火把头扔走,挥拳朝石宽胸口砸来。
两人都是同样的火把,石宽的可以打赢文贤莺,当然不是只凭力气大。他是耍诈的,他不用有红炭头那部分去碰撞。而是用下面还没有燃烧的那部分撞过去,文贤莺的又怎么能抵挡得住。
因为挥舞得快,他的红炭头非但没有损失,反而再次冒出火苗来。他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文贤莺打来的手,嘲笑道:
“打不过就动手,动不了是不是就哭了。”
“你才哭呢,放开我。”
文贤莺使劲挣扎着,只是挣扎也挣扎不脱,反而因力道过大,一下子就撞进了石宽的怀里。
碰见蛇的时候错过了,现在石宽可不想错过,他顺手就扔掉了火把,把文贤莺紧紧的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