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贵跟连三平交代了一句,就推开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根本不用上锁,他也懒得锁,反正也没人敢随便进来。要是有男的敢私自进来,那就揍一顿,女的嘛,要是被他发现了,年纪小点儿的,正好给了他一个借口。
他爹和老太太早就催他搬家了,可又没给他配下人,他就一直拖着,每天只搬一点儿,一直到今天,都还没搬完呢。
走到了床前,看到早上离开时弄得整整齐齐的床铺凌乱不堪,疑惑感再次袭来。他看到了床铺上竟然有几条长长的头发,不由仔细的看去。
这床铺上怎么好像还有点痕迹呢?伸手去摸了一下,黏黏的,味道有点熟悉。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可又什么都真正的不知道,心里的疑问就更加的多了。
下午酒席开席了,副桌那边竟然少了两个人呢!一个是文贤莺,另一个是石宽。
已经坐下的文贤瑞特别好奇,轻声嘟囔着:
“石宽和贤莺跑哪儿去了,怎么不见来吃饭?”
旁边的沈静香一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