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哪里管他们知不知道,推住潭美荷一滚,就把人从床单里滚了出来,在那油灯的光亮下,他看到了潭美荷那敞开的衣服,忍不住伸手去摸。
旁边的罗竖赶紧按住柱子的肩膀,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不清不清的警告。
柱子有些扫兴,心里暗骂:真不该让罗竖在这里,应该让罗素和石宽一起去出去躲着。不过为了不坏大事,他还是把手移开,去解谭美荷身上的绳子。
谭美荷的虽然好摸,但不过是个烂妇,没有赵惠萍的摸着踏实。
绳子被解开了,谭美荷顾不得手脚麻痛,连忙扯掉嘴里的肚兜,把那敞开的衣服合起,双腿一蹬挪过旁边,惊慌的说:
“你们……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
柱子不回答,只是用手指做了个手枪的动作对准了谭美荷,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过去。
谭美荷瞬间不敢说话,因为柱子虽然只是用手比划开枪的动作,但是身后却实实在在的背了一杆长枪啊。
这边木旺也被罗竖解开了绳子,他同样不敢说话,看到蒙面人有枪,他以为是土匪又来了,不由自主的抓紧裤头,瑟瑟发抖。
柱子又指了指潭美荷,再指回木旺,两手又做了一遍之前的动作。
木旺见柱子手舞足蹈,不断比划着,疑惑极了,小心翼翼的询问:
“好汉,你要干什么?”
柱子憋着不说话,心里也着急呀。他一脚就把木旺踢翻,动手去撕扯衣服。
这回木旺更加相信是土匪要割他了,死命的抓住裤子,苦苦哀求:
“好汉,别割我,别割我啊。”
是个男人都怕被割,爆发出来的力量是相当大的,柱子扯了好几回,竟然没能扯下来。他怒了,一下子甩过身后的长枪,拉动了枪栓,抵在了木旺的脑门上。
木旺之前还劝牛黑华好死不如赖活,他也是怕死的,相对于死和被割,他别无选择。哭丧着脸,极不情愿的把自己给剥光了。
柱子心里不解,让木旺睡谭美荷都像上刑场一样,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