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金慢慢的走进去,把文贤贵扔到地上的衣服裤子捡起来叠好。她有心要陪文贤贵睡,却也不知怎么开口。
文贤贵正躺在床上生闷气呢,他也闻到了那臭味,正是早上和黄大臀睡时沾上的。当时还不觉得怎么臭,穿上裤子闷了一天之后,那味道就令他快作呕。
阿芬不说臭,他也不会生那么大的气,今天已经连续有几人说臭了,刚才又是在那种情况下,他感觉一点面子都没有,这才打了过去的。
打了之后,他又有点后悔,阿芬是他睡过的女人当中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不应该打啊。眼睛的余光看着那默默叠衣服的身影,他还是愧疚的问了一句:
“痛不痛?”
“少爷,什么痛不痛?”
文贤贵把她当成阿芬,美金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明知道文贤贵问什么,却只得回答偏过一边去。
文贤贵这会儿才发现床前的人不是阿芬,他也不转头去看,就那么懒洋洋地将错就错问道:
“我身上臭不臭?”
“不臭啊。”
虽然敞开这么久了,但是美金进来还是能闻到点臭味儿,可她不能照实说呀。
说真话的,文贤贵不高兴赶走了,说假话呢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