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婶子了。”
文贤贵说着,像爬在了屎堆的苍蝇,搓着手走了。这真他妈的顺利,原本还以为要把石宽哄来,给甄氏造成一点压力的。哪里想到,三言两语,五万元又到手了。这个世界就是有手段的人主宰的,唯有手段可以得到所想的一切。
月上中天,众人皆有了些许醉意,罗竖开口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文二爷家的酒那是喝不尽的,我看我们还是撤吧,改日再聚。”
跟罗竖和文二爷喝酒,那可真是没什么意思,文绉绉的,一点都不好玩。石宽也不想再喝了,便应道:
“行吧,不喝了,再喝就得吐了,这么好的酒可不能浪费。”
文二爷还想再劝几句,见劝不动,也就随他们去了,各自散去。
罗竖要回学校住,石宽有了些醉意,也没送罗竖,自己晃晃悠悠地回家了。
大山给他开了门,他回到自己的西厢房,连灯都不点,衣服也不脱,直接就扑倒在床上。
咦,这床怎么这么软呢,还有股香味,他弯手回一摸,又摸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这哪是床软,分明是人啊。石宽的酒瞬间醒了一半,“嗖”地一下弹了起来,惊讶地问道:
“谁?你是谁?”
“是我,你喊那么大声干嘛?不想让我来,那我走咯。”
原来是文贤莺,她被石宽这么突然一压,本来还有点生气呢。